他说:“洛将军,我若有您半分天赋,也不会被人日日欺辱,连小太监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时赵时樾眼底的光,和劈开巨石时溅起的火星一样灼人心弦,其实一切早有预兆。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赵时樾。
更没想到堂堂太子,为了寻我,爬了整整半年的山,脚底磨了好几个泡,才搜寻到我的住处。
他看见我,愧疚地笑了:“萱儿,以前是我错了。”
“我早该想明白的,你想要的从来不是皇后的位置,你只是想做我的正妻,对吗?”
我平静地继续挥剑,视他如无物。
“萱儿舞剑竟如此精妙,我以前从不知。”
他眼中带痛,想上前来牵住我。
正巧大师兄拎着酒坛撞开我院门:“师父新得了本剑谱,说适合你这种……”话音戛然而止,他瞪着赵时樾的身影,突然将酒坛狠狠砸向山崖。
“那年小师妹浑身是血被抬回来,我就该去宰了你这畜生!”
山风卷着酒香拂过面颊,我望向云海中若隐若现的飞檐,忽然想起小时候赵时樾消瘦的面旁。
“师兄。”
我拉他到一旁,“我昨日悟了招新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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