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
代码在硝烟中飞舞,我踩着冒烟的主机,把沾满螺蛳粉的证据甩给工商局:“举报!
这孙子剽窃商业机密,还往我美式咖啡里兑草莓奶精!
这是对商业道德和咖啡文化的双重侮辱!”
9 时空迷宫消毒水味里混着铁锈腥。
我刚摸到母亲病房的门把手,整层楼突然天旋地转。
CT机的红灯爆开,扫描仪伸出钢铁触手,把墙面上“禁止吸烟”的标识撕成碎片。
“林小姐,你母亲在VIP7号——”护士的脸扭曲成数据流,下一秒,我怀里的挂号单烧成灰。
电子屏上的楼层数字疯狂跳动,3楼变1949年,5楼是2035年,而母亲的病房,像颗被踢飞的骰子,在时空裂缝里滚得无影无踪。
莫乐的黑袍扫过走廊转角,他指尖轻点,心电图仪立刻化作机械蜘蛛,八只脚踩着《命运交响曲》的节奏扑来。
“禁止使用穿越技能哦。”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和我电脑里永远过不了审的敏感词一模一样。
我扯下墙上的X光片,折成纸飞机往空中一抛。
文学直觉在太阳穴突突直跳,飞机突然转向,扎进消防栓后的镜面——门后竟是1998年的产房,我看见年轻的母亲正对着襁褓里的我哼歌。
机械怪兽的轰鸣声从身后追来,我抄起墙角的听诊器,金属头在掌心焐得发烫。
当第一只机械蜘蛛扑来时,我学着网文里的大侠姿势,把听诊器狠狠插进它的CPU:“听好了,这叫爱的暴击!”
在第17次病房传送后,我终于在1999年的儿童乐园找到母亲。
她抱着小熊玩偶,眼神像被橡皮擦抹干净的作业本。
“你是谁?”
她的问题让我喉咙发紧,机械怪兽的嘶吼声却越来越近。
咬破食指,血珠砸在墙面的瞬间,记忆突然决堤。
八岁那年暴雨,母亲把校服罩在我头顶,自己淋成落汤鸡也要护着我书包里的满分试卷;十七岁高考前夜,她偷偷在我枕头塞了包辣条,字条上写“考不好就用这包复仇”;就连上周视频,她还举着手机镜头,炫耀冰箱上贴满的——全是我发表过的网文打印稿。
“我妈是超人。”
血字在墙面蜿蜒,“她会把我的作文贴满冰箱,会在家长会把老师怼到说不出话。”
笔尖顿了顿,血珠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