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皱眉:“不怕我再算计你?”
我看着他睫毛上未化的雪花,轻轻踮脚吻了吻他唇角:“怕,但更怕错过你。”
这话让他浑身僵硬。
下一刻,我被他紧紧抱进怀里,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他下巴抵着我发顶,声音发颤:“云娇,我定会让你觉得,嫁给我是这世上最划算的事。”
掌灯时分,我们回到魏府。
婆婆站在廊下,看见我们交握的手时,眼神软了软:“厨房里炖了阿胶汤,去喝些。”
魏无庸攥紧我指尖,轻轻点头:“谢母亲。”
屋内暖炕已烧好,青杏捧着新衣进来时,我看见她眼里的笑意。
魏无庸替我脱下湿披风,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我锁骨又轻探,“以后别再乱跑,我怕……”他声音渐低,“怕找不回你。”
我转身抱住他,听见他心跳声如擂鼓。
“魏无庸,”我抬头看他,“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眼底闪过惊喜,忽然低头吻住我,力道大得像要将这半日的恐惧都吻去。
这个吻带着雪的清冽,又有他独有的松木香,让我忍不住攥紧他衣襟,回应着这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