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小家一共两层,我们的卧室本来在二层。
自从我失明之后,乔凝烟就提议让我下到一楼的客房住,她自己则是留在主卧。
我自觉是个拖累,没有拒绝。
楼下的桌角都被包好了角,乔凝烟告诉我这是她特意买的最柔软的包材。
可如今一看,只是一些零散的布料。
有些地方包裹得七扭八歪,最尖锐的桌角都露了出来,只是我从来没撞上去过。
我走上楼去,发现本应放着我那块昂贵手表的盒子空空如也。
那是我送给乔凝烟的情侣手表,她还戴在手上。
而我的那只,则是被乔凝烟以眼睛为由摘了下来,说是放回了盒子里保存起来。
但刚刚我明明看见,袁承宇的手腕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主卧明显有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床头放着我从没见过的剃须刀,衣柜里掺杂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衣服。
我放下手表盒,走出卧室。
同楼层就是我的画室,我是个收入还不错的全职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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