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突然笑了。
复仇结束了，但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
9校长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我望着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
明天就是全校大会，校长刚刚同意给我十分钟发言时间。
“桑枝，“校长推了推眼镜，“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疤痕：“我确定。”
走出行政楼，初夏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
手机震动，是三人小群的消息：陆烆：“需要帮忙吗？”
岑息：“演讲稿我帮你修改。”
秦朔：“要不要先演练一下？”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如何回复。
自从许纯纯的事情曝光后，三位男主对我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陆烆不再傲慢，岑息不再冷漠，秦朔不再毒舌。
他们每天发消息关心我，找各种借口见面，仿佛在弥补过去的过错。
但有些东西，不是弥补就能抹去的。
“谢谢，我自己可以。”
最终我这样回复，然后关掉了手机。
校园湖边，我坐在惯常的位置，从包里拿出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复仇计划书》，下面列着详细的步骤和目标：1. 让陆烆爱上我然后甩了他 √2. 让岑息信任我然后背叛他 √3. 让秦朔依赖我然后抛弃他 √4. 让许纯纯身败名裂 √每一项后面都打上了勾，表示任务完成。
这本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但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什么。
笔记本最后一页，贴着许纯纯和三位男主曾经在论坛上嘲讽我的截图：“桑枝？
那个书呆子也配参加辩论赛？”
——陆烆 “离我远点，恶心。”
——岑息 “现实失败只能在游戏里找存在感的loser。”
——秦朔这些评论曾经像刀一样割得我体无完肤，可现在再看，除了淡淡的酸楚，竟再也激不起更多波澜。
“原来你在这。”
我猛地合上笔记本。
岑息站在几步之外，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路过咖啡店，记得你喜欢这个口味。”
他递过一杯，在我身边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又不显得疏远。
“谢谢。”
我接过咖啡，温热透过杯壁传到指尖。
岑息的目光落在我的笔记本上，但很礼貌地没有多问。
我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