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把她跟陆怀禹一并拉黑了,辗转反侧半夜才睡着。
陆怀禹是第二天早上来找的我。
他坐在轮椅上,目光悲凉讥讽。
“为什么提离婚?
你跟他们一样,也嫌弃我双腿残疾,是个残废是不是?
你虚伪这么多年,终于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我习惯性想解释,到嘴边又改了口:“嗯,你说得对,我就是嫌弃你。”
陆怀禹一滞,不敢置信看向我。
毕竟他刚断腿时,一天发八百次脾气,每次都自暴自弃。
但哪怕他把要喝的药泼我身上,用拐杖打我,拿最刻薄的话侮辱我,我为了照顾他心情,都是笑脸安慰他。
他大概以为,我会一辈子那样对他。
可是他婚内出轨,连我爸葬礼都不肯参加。
我为什么要一再容忍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没心情探究,是否又戳痛了他敏感的神经,只催促他。
“离婚协议书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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