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望着她铺在晨光里的素白襦裙,恍惚看见母亲最后那件浸满颜料的工装裙。当年林晚总说破碎是另一种圆满,可他花了二十年才在许知夏眼中看到同样的光。午后画室里,松节油的味道让时光变得粘稠。许知夏跟着秦深的左手学习调制金漆,看他用猫舌笔蘸取金粉,在琉璃断面勾出藤蔓纹样。那只伤痕累累的右手始终藏在身后,像折翼的鹤收敛着残翅。 微信阅读 上一章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