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一定有办法的……”他的手很温暖,像春天——我听到雁鸟长鸣。
“秋日雁鸟南迁,没什么好看的。”
贺瑜将我的手掰开,撒上金疮药。
我的手在刚刚练剑时划破了口子,现在他在为我包扎。
“殿下,瞧。”
贺瑜塞给我一枚剑穗,正好配宫里为我新铸的长剑。
我将自己曾经的佩剑递给贺瑜,剑柄是银制的,刻着我的名字。
剑穗稳稳拴在新剑上,叮叮当当碰撞剑身发出声音……苦涩汤药入喉的灼痛,与当年合卺酒的辛辣重叠。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段很长的梦,头痛欲裂。
琉璃哭成泪人,她说我整整一个月也未能清醒。
我不经意间望向琉璃身后,贺瑜身着素衣安静地伫立。
他的亲信抱剑倚在门框。
“切,明明是我们大人求月阁老的神药,若不是我们大人,陛下还能好过来?”
贺瑜并没有死,只是失血过多昏迷。
他醒过来听说我晕倒,马不停蹄地赶来,全然不顾伤口开裂。
“朕是他的君主,救朕是他的义务——贺国公惊扰圣体,现在还想讨赏不成?”
在场的人除过贺瑜,都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的亲信挽袖冲来,被琉璃迅速制服。
“朔林毓尧,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若我们大人乐意当这皇帝,还轮得到你吗?”
我赤脚下床,拎起手边长剑,回眸一笑。
“当皇帝——贺国公,你有这个意思吗?”
“尧儿,地上凉。”
我将剑挥出,下一秒就会真正刺穿贺瑜的心脏。
“回答朕。”
贺瑜缓缓上前,任凭剑端再次刺破他的胸膛。
血将素衣染的鲜红。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10 虎符谜影青州上奏,匪患严重。
此次剿匪成功对朝堂与我都意义重大。
手中虎符被我捏了又松。
“青州匪患,虎符在此,定安军速去剿匪。”
统领从一堆大汉中挤出,夺过我手中的虎符。
他只是轻瞟一眼,即刻放声大笑。
“陛下别怪臣无理,这先帝定下的规矩,见虎符才可动兵,您堂堂天子,怎能用一块假虎符来骗臣呢?”
琉璃上前对峙。
“你这瞎了眼的东西,这虎符可是你主子贺国公亲手交给我们陛下的。”
“错不了,这定安军虎符,可不长这样。”
我攥紧拳头,狠狠将虎符丢进草堆中。
“传贺瑜,朕要见他!”
金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