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
山神坐起身,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神力,眼中却没有任何喜悦,只有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他看着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小花……”我看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
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前世深爱的人,是历经八十一世轮回也无法忘却的羁绊。
可是,他也是间接导致小草牺牲的人。
小草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她最后那句“再续前缘”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但我做不到。
“对不起,”我摇着头,声音因为哭泣而哽咽,“我明白你的苦衷,也知道小草是自愿的。
可是……她是我的妹妹。
我看着她消失,我……”我说不下去了,心痛得无法呼吸。
山神默默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垂下。
“我懂。”
他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
河神在一旁看着我们,难得地没有出言嘲讽,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在山中枯坐了三天。
三天后,我找到了山神。
“送我回凡间吧。”
我平静地说。
山神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希冀:“你要……去哪里?”
“回村子,或者随便哪个地方,”我看着远方的天空,“我爹娘还在等我。
我想陪着他们,像一个普通的凡人一样,过完这一生。”
“小花……风,”我打断他,第一次平静地叫出他的名字,“前世种种,已如过眼云烟。
今生我是李小花,只想做李小花。
花神也好,情劫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山神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后,他点了点头,声音艰涩:“好。
我送你回去。”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挽留。
或许他明白,此刻的分别,才是对我们两人最好的选择。
13一道绿光闪过,我重新站在了村口熟悉的土地上。
洪水早已退去,村子在村民们的努力下,渐渐恢复了生机。
看到我回来,爹娘喜极而泣,紧紧抱住我,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没有向他们解释太多,只是说自己被一个好心的女侠救了。
从此,我留在了村里,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我学着种地、织布,照顾年迈的父母,和村里的姐妹们说说笑笑,仿佛那些神仙鬼怪的经历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