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急性阑尾炎。
哥哥忙着给陈嘉芊办转学。
他亲自送她去学校报到。
我阑尾炎发作疼到满地打滚。
“哥,我肚子疼。”
“你能不能懂点事?
不要每次遇到嘉芊的事你总要来搅浑水?”
“你要知道好的学校对一个乡下来的孩子多重要。”
“这是我和爸妈考察了好几天才决定的学校。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生事?”
他丢下生病的我带陈嘉芊走了。
那是陈嘉芊第一次被哥哥带回家。
也是我失去家人的开始。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他们是一家人。
而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人。
一切都挺好的。
这时微信又弹出几百条消息。
哥,你在哪?
在哪?
感叹号,感叹号。
你闹够了就滚回来。
别让全家因为你一个人影响心情!
你知道嘉芊因为你多自责,现在正在房里哭个不停。
感叹号,感叹号!
你回话啊,还是说你死了?
林楚意。
如果你真死,那真挺好的。
如果还没死就滚回来给爸妈认错,给嘉芊道歉。
我只觉得好没意思。
以前疼爱我的哥哥现在就像一条疯狗般为了别人在电话对面狂叫。
我将他拉进了黑名单重新关机。
这一次睡的很沉,很甜。
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
梦里因为他们的打骂常做噩梦,因为他们的指责变得神经紧绷。
7日子就这样过着。
我在萧家过得很幸福。
每天祁晏哥哥除了带我融入他的富豪圈子外。
就是陪萧爸爸品茶,看画展。
如果不是这一次。
我都快忘记了,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画画。
我画画极有天赋。
在市里比赛时常常荣获一等奖。
曾经有大师到我们学校去开讲座。
他点评我的画,“堪称大师,将来在画界肯定占有一席之地。”
可后来,陈嘉芊来后。
全家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学习上。
妈妈没日没夜的盯着她的功课。
再也不会夸我画画画的好。
爸爸再也不会将我的画作裱起来。
哥哥嫌弃家里的油墨味。
还说我的画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因为这些打击我放弃了我最爱的画画。
“楚意啊,怎么了?”
“没事,哥哥。”
“我只是觉得这幅画的意境特别好。”
祁晏哥哥察觉出了我对画画的喜爱,又颇有自己的见解。
大手笔一挥将它买了回来送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