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月,弟弟因军中事务又暂回京城,但他还是时常与我保持书信往来。
不过半载,这家伙竟告知我,他京中觅得了良缘,定下了一位性情温婉、家世清白的姑娘。
看着弟弟也有了归宿,这些年来我心头的重担也彻底落下。
直到上月,乳母从外面才买回来,对我吞吞吐吐道:“夫人,听说寺庙那边传来了消息。”
我抱着怀中的女儿,好奇地问:“什么消息?”
“是关于……顾……”乳母犹豫着开口。
“他怎么了?”
我淡淡道。
“听说他在庙中染上了重疾,怕是熬不过去了。”
“临死之前,他求着主持想再见你一面。”
我冷笑一声,觉得讽刺,随后无情道:“去回话,不见。”
“他罪有应得,此生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没什么好见的。”
乳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转眼又过了数月,这日是龙抬头,我带着乳母和孩子们去城外的寺庙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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