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面看,也跟没骨折前相去甚远。
吴秋水把我关进柴房,让郑业国穿上我的衣服,去黑市浑水摸鱼,本来可以两全其美。
可她作为的我的妻子,却从没注意到我,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量高大精瘦的壮汉了。
眼见我试了好几次,衣服总是从我肩膀滑落,衣服下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警察沉默了。
他们将狐疑的目光头投向吴秋水:“吴老师,你确定,今天出门的是你爱人?”
而早有邻居一拍大腿:“说起来,吴老师丈夫的衣服,不都一向是捡她家姐夫的吗?”
“是啊,这一件是难得他自己做的。”
“那不就是说,他俩以前是一个身型?
都是那种壮壮高高的。”
“可不是!
既然现在她丈夫穿不进去了,那肯定就是她姐夫穿着出去了啊!”
一字一句,让吴秋水额头上都伸出了汗。
我拿着衣服,一步一步走向郑业国,让他也自证清白,他却惊恐地不断后退。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脆响,吴秋水狠狠打了我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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