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很轻。
滚烫的水流冲开泡沫,我趁机把叠成方块的名单塞进大衣内衬。
烛光下,羊绒面料看不出任何异样。
“还没洗完?”
沈砚舟幽灵般倚在门框上。
他拽起我湿透的领口,水珠顺着下巴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明晚的唱诗会,戴上白玫瑰。”
他忽然凑近,血腥味又缠上来。
我手指一颤。
白玫瑰——唱诗会上被预定的标记,意味着再不会被其他客人挑选。
沈砚舟的拇指摩挲着我咬破的嘴角,像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唱诗厅内烛火摇曳,数十位权贵端着水晶杯在鎏金座椅间穿梭。
珍珠白的绸缎圣袍在灯光下近乎透明,修女们赤足踩过大理石地面,脚踝银铃随着步伐轻响,掀起一阵淫靡的香风。
台下那些不老实的手不时触碰飘动的衣角,引来阵阵暧昧低笑。
我赤足踩上唱诗厅的大理石地面时,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圣母像后的阴影:——几天前打扫卫生时,小夏和我偶然发现那里的砖石松动,推开后是一条上锁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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