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见我毫无怨言地主动放血,脸色苍白地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温衍眼中的怀疑逐渐被愧疚和不忍代替。
他已经从隔着墙扔药,变成了亲自把药送进我院中,偶尔也会跟我多说几句。
他说他和林瓶儿自幼一起长大,共同修道,她会落下心痛症的毛病,也是因为自己,自己对她多有亏欠,却无法回应她的心意。
即便知道林瓶儿行事不妥,他也不忍苛责。
我心中觉得讽刺,你的人情,凭什么要别人来还?
表面上还得装作解语花:“我懂,我懂,我都懂。”
温衍在我身上停留的视线越来越久。
…… 一个月后,光棍最多的宗门带头,非要办一次联谊。
各家弟子之间混个脸熟,若是有看对眼的,也算成全一段佳话。
合欢宗也带了人来,有些日子没见江婉,她蹦蹦跳跳地朝我跑过来,挽着我说宗门师姐对她多好多好,一点都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我见她如今性格开朗,衣着打扮也不似从前小古板的模样,身上佩戴的首饰法器皆非凡品,想来她在合欢宗过得应该不错。
她突然想起什么,扳着我的肩膀,左看右看,确认我身上没有鞭痕和伤口后,才松了口气。
手腕上的疤被我特意遮掉了,我不想她担心,只想她这一世能够活得快乐。
中途不少男修注意到我们,主动上来搭话,江婉害羞地躲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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