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该把她卖进花柳巷,千人骑万人枕,好好给她止止痒。”
“哗啦——”一盆冰冷的污水从头将我淋到脚。
几人狠厉地拉开我的手,似刷猪一般洗刷着我的下身。
“好好给这荡妇刷洗一下,少爷吩咐了,千万不能让这贱人怀上孩子。”
我痛地扭曲,不住地捂住肚子,浑身颤抖。
又痛又冷,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清醒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
陆淮坐在桌前,眼底沉沉,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神色不明。
“醒了?
你已昏迷了三日,现在感觉可好?”
他语气温柔,仿佛那日无视我求救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侧过头,不愿看他已三十却仍然俊秀的脸庞。
他仍然耐心解释着。
“凌枫正准备入选太子侍读,这紧要关头不能出任何事情。”
我惨然一笑,原来他也知道对儿子乳母做出这种事,是不光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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