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臣暴怒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撞上金属画架,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我却感觉不到疼。
赵廷臣抄起颜料桶朝我泼来,“顾昭昭!
你太过分了!”
他抱起许丝丝大步离开。
我跪坐在满地狼藉中,突然想起什么,“妈妈的那幅《春山图》呢?”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指向角落。
那幅妈妈生前留下的画作,此刻被红色颜料污染得面目全非。
“妈妈......”我抱着画作喃喃自语,眼泪混着鲜血滴在画布上。
“嗒嗒……” 轮椅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抬头,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光影交界处。
银质面具泛着冷光,却遮不住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是慕远洲。
“别哭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36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