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巴掌像雨点似地落到我脸上。
季清川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他跑上来紧紧地抱着叶暖:“老婆乖,不生气,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
说完,他猛地转头,眼神如出鞘的利刃要把我千刀万剐:“许知夏,不想你爸死不瞑目,暴尸荒野,就自己扇嘴巴给暖暖道歉。”
我绝望地看向他,季清川眼中闪过一抹不舍,却还是冷厉地呵斥道:“难道你想让你爸暴尸荒野吗?”
我颤抖着手,将病号服整理好。
屈辱地一边扇嘴巴,一边给叶暖道歉。
心口的钝痛一阵阵的,原来人在极致的绝望里,连哭都发不出声音。
喉间泛起铁锈味,道歉的话语混着血腥味滚出来,我最后一点尊严也支离破碎。
当我的脸肿成了包子,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季清川才吐出“行了”两个字。
我眼前一阵眩晕,视线的最后,看到的是季清川抱着叶暖离开的背影。
隔天,季清川通知我参加爸爸的丧礼。
我匆匆赶过去,却看到叶暖一身红衣,手里随意地拎着我爸的遗像:“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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