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不已:“要回来发展了?”
顾清淮点了下头。
故人重逢,我们有说不完的儿时回忆,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我的手机屏幕闪个不停。
时延行发来几十条消息,问我在哪个包厢,几点回家。
又说已经扔掉了姜茵茵送的戒指,会一直等我,最后还叮嘱我别喝酒,因为胃出血过。
我一条没回。
就像他曾经对我的那样。
暮色四合,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来电话。
在我划开接听键的那一刻,他小心翼翼地询问传来:“悦悦,要回家了吗?”
我靠着车窗,说:“我已经回了。”
时延行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他不信我会抛下他,独自离开。
我不想与他争辩,索性打开免提,让正在开车的顾清淮和他打了个招呼。
时延行瞬时炸了:“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了?!”时延行和顾清淮有过几面之缘,次次火药味冲天。
他说男女没有纯友谊,顾清淮对我有非分之想,要我们断了往来。
于是我和顾清淮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今时不同往日。
哪怕此刻的他喊破喉咙,我也不会为了他做任何改变。
我切断通话,和顾晨一起回了她家,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手机充上电,跳进来几十条未接提醒和消息,都来自时延行。
我头疼地接通他再一次打来的电话。
时延行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悦悦,下楼,我们回家,好吗?”
我拉开窗帘,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
他说他昨晚就来了,等了一夜,生怕我和顾清淮鬼混。
我冷嗤:“我没你那么随便。”
我还是下了楼,因为文件在家里,而我下午还要上班。
时延行为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我一眼看到座椅上遗落的珍珠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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