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雾析听到傅斯礼有轻微的口水吞咽声,忽而张扬地笑了。
笑着笑着,她又很认真地望向他,浅声道:“谢谢你,傅斯礼。”
谢谢你,成为她人生中,除了徐悠悠以外,第一个愿意为她挺身而出的人。
傅斯礼随手理了理凌乱的袖口。
“苏雾析,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苏雾析,指尖抵住傅斯礼的胸膛,缓缓后退。
与他拉开小段距离后,弯了弯唇,随意拉拽领口,挡住白皙锁骨。
明知故问:“那......傅少想听什么?”
傅斯礼视线黏在她微垂的长睫上,薄唇微掀:“我听不见你说什么,我只能看见,你做什么——”
苏雾析饶有兴趣地撩眉。
这才几天没见,这男人吃什么了,突然这么骚?
“我还以为,傅少会把柳下惠做到底呢,既然选择帮我,上次为什么要走?”她随口问道。
实则自顾自转过身,抱着木盒,朝那张单人床走去。
现在,对她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把木盒放在床上,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
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面露诧色,又很快地合上了盒子。
瞳眸里,有加剧的不安涌动。
傅斯礼站在她的身后,没能看清苏雾析表情的变化。
他单手握拳,捂着嘴干咳了两声。
不情不愿地回答:“不想让苏小姐太得意,这个理由,足够吗?”
“?”苏雾析神游至天外的理智,被拽了回来。
短暂停止思考的大脑,突然被傅斯礼的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
不想让她太得意?这是什么理由。
下一秒,脊背贴上滚烫的胸膛。
她竟被一簇高大怀抱包裹,自后向前,笼罩在了怀里。
清冷熟稔的气息,让她心头莫名安定。
是傅斯礼将她圈在了怀里。
毛绒绒的头搁在她的肩头,发丝与她的发丝肆意交缠。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从她的肩胛传入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