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嬷嬷说他跪在长安殿前,我还是忍不住跑出去。
“请公主责罚。”
烈日炎炎下,萧泽安眼尾泛红,双手将荆条举过头顶。
我大步上前夺过,使出浑身的劲抽在他身上。
直到我累了,他才开口,“南方出现时疫,珞烟和她师父救人无数,如今她师父重病已在强弩之末,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她成亲。”
“那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你不能提前告诉我?”
“我们不曾圆房。”
萧泽安一双眸子盛满温柔:“再有几月,等她师父离世,我会跟她和离。”
“公主可会嫌弃我?”
我别开脸:“本公主才不会嫁给你。”
“卿儿,我还记得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泽安从怀中掏出祖传玉佩,“只有公主才配得上。”
他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支海棠花。
如今深秋,他哪里来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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