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莲舟从中作梗,我锦瑟的名字倒过来写。”
我笑了,房里的丫头也跟着一起笑。
是或不是,沈怀川不在意,又有谁会在意呢?
02
中午,厨房的人陆陆续续把菜端上了饭桌,
沈怀川与余莲舟原本上午就应该回来的,
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在我面前的长寿面坨成一团时,沈怀川身旁的小厮喜气洋洋的传话过来,
“夫人,余姨娘有孕了,受不得颠簸,老爷让您中午先随意吃点,等晚上回来再陪您过生辰。”
沈皎皎听见后,欢呼一声,随手把抱着的娃娃扔在地上。
她跑到我身前,把头埋在我膝上,笑嘻嘻的,
“母亲,姨娘要生小弟弟了,你开心吗?”
我细细看着她,恍惚间想起了她刚出生时的样子,
她是早产出来的,刚生出来时瘦瘦小小,浑身青紫,
当时远安不过两岁,沈怀川怕余莲舟看顾不过来,便打算把她放在我的院里养一段时间。
余莲舟知道后,撑着刚生产的身子来找我,
“夫人自己生不出孩儿,便要抢我的孩儿去吗?”
那次沈怀川难得的发了火,却也只是把余莲舟禁足在自己院里。
她的孩子还是送到了我这里,只不过不是远安,而是皎皎。
我从未带过孩子,更别说是早产的孩子。
只得日日守着,守到她变得白嫩胖乎才敢松一口气。
我看着她从呀呀学语的婴儿,变成了能在地上跑动的小姑娘。
那时她会用白嫩的小手捂住我的眼睛问,
“猜猜我是谁?”
我也会一把捞她过来,蹭蹭她的小脸,
“是娘的皎皎呀。”
我原以为可以守着她长大,出嫁。
可余莲舟又跪到了我院前,
“求夫人体恤妾骨肉分离之苦,将皎皎还给妾。”
我没有理她,任凭她在院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