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昏倒前的疼痛,我紧张地摸了摸肚子,还好,只是受到了惊吓。
老公看到我醒了,重重松了口气,慌忙来扶我,开口却是责怪,“你一个人乱跑什么。”
他絮絮叨叨数落我,被公公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马上该生了,你又受了惊,这几天千万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休息。”
公公说完,端来一碗肉汤,“把这个吃了补补。”
我接过碗,看清碗里的东西时手一抖,差点把烫都撒了。
“这是什么?”
碗里飘着淡淡的腥气,血丝还浮在水面上,没有放任何佐料,清澈得能看到碗底。
肉块虽然被切得很小,但我还是一眼看出,这分明就是脑子。
想起祭祖时那让人胆颤的雕像和堆积如山的祭品,我把碗往外推了推。
“这是刚才祭祖用的羊脑,吃了对身体好。”
老公解释道,看出我的抗拒,他接过碗坐在床边,亲自喂我。
之前确实听老公提起过,他们村的特色是羊脑,只是我听到这东西都发怵,所以从来没有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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