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掌门目光锐利，似要将她看穿：“你变了。”
小龙女没有否认：“弟子只是学会了判断是非。”
掌门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罢了。
念你修习玉女心经有成，暂且留他在古墓三日，三日后必须离开。”
杨过还未说话，小龙女已率先应下：“弟子明白。”
掌门离去后，石厅内只剩他们二人。
“你为什么要替我说话？”
杨过问。
“你救过我。”
小龙女望着他，“而且……你不该被赶出去。”
杨过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暖意：“谢谢你。”
小龙女轻轻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
杨过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座寒冷的古墓，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几日后，杨过在古墓中逐渐适应下来。
他虽非正式弟子，但在武功上颇有天赋，加上与小龙女共同修炼玉女心经，两人之间默契更深。
一次夜间练习，他们在寒潭边对招。
小龙女剑法凌厉，杨过则以巧破力，身形灵活如风。
打斗间，小龙女突然收势，停在杨过面前。
“你怎么了？”
他问。
小龙女望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你的气息……越来越清晰了。”
杨过愣住：“什么意思？”
“你不是凡人。”
她缓缓说道，“那天在石室，我就感觉到了。”
杨过沉默许久，最终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从小就被遗弃，被人收养长大。”
小龙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你不愿说，我不问。”
杨过抬头看着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热：“小龙女，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小龙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望向远处的寒潭，声音随风飘来：“因为你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
他追问。
她回头看他一眼，眼神温柔：“人间。”
杨过怔住，久久说不出话来。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有时不经意的眼神交汇，或是训练时无意间的肢体接触，都会让他们心跳加快。
某日清晨，小龙女正在庭院中练剑，杨过提着水桶走过。
“需要帮忙吗？”
他问。
小龙女摇头：“不用。”
杨过却还是放下水桶，在她身边站定：“我陪你练。”
她没有拒绝。
阳光洒在庭院中，剑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影。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