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尘,一边又要听从父命继承家业,还有我那更可怕...”如月停了停,很痛苦的,终究没有说出那可怕是什么。

“我这身体到得属于谁呀?下定决心还是舍弃我的一尘吧,他还年轻,还有好长人生路,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我听着如月这云里雾里话语,就像变换的万花桶般虚幻。

如月仿佛无视我的存在,在自言自语,“我和父亲最后商量,用“订婚这出戏”,让这个家伙彻底消失吧!

彻底消失—不见—为妙!

一尘,我真狠心,可我的心却在隐隐作痛啊。”

我内心有东西翻腾着,但还是沉住了气,定定的看着如月。

29“一尘,或许我们得人生就是一场大戏,我们都是其中的一个角呀,一幕小戏落下,又该演另一幕小戏。”

如月抑扬顿挫说着,一边用兰花指点着近前的光斑。

“那天我把订婚的情况告诉王小月,让她转告你。

我知道你会参加的,而且你的演出也一定很精彩。

我也知道,那是我们相识相爱最后的告别!”

尽管如月的话刺痛了我,但那些话语仿佛又被寺院清净过滤似的,又悄悄地回来抚慰我。

“如月,看来你导演的那出戏还真不赖,我可是“真情出演”。

我那天喝了酒,像一头朝天牛,乱撞乱跳,乱叫乱吼,真是疯魔啊!

至少对那个和我抱头痛苦的女孩是真情流露。

如果她愿意,不莫名的消失,我是真就带她走,一起仗剑天涯,共唱一首笑傲江湖曲的!”

我是带着真情,用戏虐的话说给如月听的。

如月微笑如花,眼含泪光,“那时我是愿意跟你走的,一起仗剑天涯,生死相依,可是我...可是你——父命难违,承当家业,招个金龟婿,岂不更好!”

“说好一起出走,违了心去订婚,事后你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却像个流浪狗,徘徊你家门口,等你出现。

那一段时间,昏天黑地,真想死掉算了!”

“你一会儿说是演戏,一会儿又说又想和我逃离,真不知你心里有着什么不可知的东西!”

我心中涌动着愤怒,仍表面平静地说着。

如月动了动嘴,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此刻我们都沉寂下来,清凉地佛音再次传入耳中。

30想到如月就要走了,再难相见,内心的愤懑还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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