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银行要是做什么猫腻怎么办？”
“我们就要在银行大堂办业务！
出了事，也好找人主持公道！”
所以他们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们妈的意外死亡全是因为我的冷血无情和按章办事。
既然他们做戏做到底，那我就配合！
“大堂…也行。”
我只能答应。
我将摄像头拿到程母面前：“阿姨，你睁一下眼睛，我们要做人脸识别了。”
老太太哼唧了一声，没有睁眼。
程立秋抱着双臂，眼角挂泪，眼神亮的瘆人。
我继续叫，程立秋的眼睛就越来越亮。
直到对面的程母连哼唧的声音都没有了。
程立秋的嘴角彻底地，毫无顾忌地扯了起来。
当然，只是一瞬间。
一秒后她猛的跪倒在地，做出悲伤的样子：“妈！
你醒醒，你怎么了？
妈！”
我把手指伸到程老太太的鼻子下。
没有呼吸了，还是和前世一样。
死亡时间，三点半。
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我踉跄地后退几步，手腕被程立秋紧紧抓住。
几道道血痕浮现。
她抹着泪，双眼猩红：“柳灵！
你这个杀人犯！”
“要不是你非要我妈亲自来办，她也不会一路颠簸，被折腾死在了银行！”
我却轻笑了一声：“是吗？
真的是怪我吗？”
话落，程家姐弟和陈向南都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
第五章“大家都看看，这业务员也太张狂了！”
“柳灵，你是怎么有脸反问我们的？
我们是她的亲生孩子，我们能害她吗？”
程立秋泣不成声，说话断句却格外清晰，生怕有人听不清似的。
“是不是你说的，非得是卡主来办，不是本人就不行？”
“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才把我妈抬来的！
要是不取这笔钱，我拿什么给我妈治病？！”
“可是现在，钱还没取出来，妈没了。
你们说，这责任算谁的？！”
不出所料，围观的听到程立秋的话，都纷纷站到了她那边。
“这人真是不变通，规章是死的人是活的，哪能这么干？
现在把人家妈妈都害死了，造孽呀！”
边说边有人推搡着我，力气很大。
要是能掀开看，我背后已经青紫一片了。
更有甚者，手里拿着银行办业务的赠品，直直的就冲我砸过来。
霎时，我额头就冒出鲜血。
“我没有！”
我极力解释，“我明明告诉过她，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