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秦兆川,我最后说一遍,我们离婚了。

你想死想活都和我无关了。”

傅司尧护着我走进酒店包间时,我看到秦兆川眼里满是痛苦和悔恨莫及的雾色。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我习惯性地将碎发捋到耳后,再抬眸,谦逊的笑容里藏着的是不容小觑的力量。

席间我接到了曾一起在顾氏共事过的同事电话。

“姜总,我们都是跟您多年的老部下了,还望姜总别忘了多多提携旧人。”

“买卖不成仁义在啊,我们都跟着您生意场上并肩作战过,您要对付顾氏不要紧,总得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啊。”

那日停尸间的寒气渗入骨髓,我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听筒里是机械的忙音,无一人肯隔着电话递来半分怜悯。

他们笑着把顾彦辰脖颈处的口红印说成领带掉色染的,当我攥着撕开口的避孕套跑去会议室质问时,那些熟悉的面孔却集体沉默。

最后只化作轻飘飘的劝慰:“婚姻要睁只眼闭只眼。”

今日想要我掌心的生路,可曾想过当初将我推入深渊时,他们连块垫脚的木板都不曾施舍我。

我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作为傅氏集团掌控一半股权的东家,我立下一条集团守则:不得聘用在顾氏集团工作过的员工,也不与聘用顾氏集团员工的公司合作。

离婚证到手后,我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秦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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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