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已决心将他从生命里剔除, 可听到这个名字时,心脏仍像被细钢丝猛地勒紧,泛出尖锐的疼。
我本该径直回家的。
可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那栋公寓楼下,那栋装满我们回忆的,灰粉色小洋楼。
暮色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铸铁门边抽烟,猩红光点在他指间明灭。
“真巧,沈先生。”
我听见自己用最得体的声线开口。
他碾灭烟蒂,轻笑一声:“不巧,我在等你。”
西装布料裹挟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压过来时,我猛地抵住他胸膛: “沈先生自重!
既然有了新人,何必再来纠缠旧人?”
他忽然收紧了手臂。
那力道几乎要将我肋骨勒断,温热的唇贴在我耳畔呢喃,他的心跳又急又重: “哪有什么新人...是我让人放的假消息。
我总得知道...我的知澜还肯不肯为我吃醋。”
他冰凉的鼻尖蹭过我颈侧:“这三个小时里,我抽完了整包烟...怕你真的不要我了。”
那些被刻意冰封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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