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见我整日消沉,硬拉着我去绣坊散心。
她塞给我一块素白绸缎,要我学着绣些花样。
起初针脚歪斜,后来竟也渐渐成形。
一针一线间,那些翻涌的情绪似乎也被缝进了绸缎里,变得平整服帖。
沈询之却不肯放手。
他仍像从前那样,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来我最爱的玫瑰。
娇艳欲滴的厄瓜多尔红玫瑰,用昂贵的玻璃纸包裹着,像极了我们见不得光的关系。
鲜艳,梦幻,又不真切。
我从未让人收下。
那些花最终都枯萎在门房的角落里, 如同我刻意回避的,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
“听说了吗?
沈先生昨夜在夜香江,为个歌女一掷千金。”
绣坊回家的路上,两个女工的闲谈飘进耳中。
我脚步一顿,指尖无意识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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