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痛不欲生,却又贪恋那一点点甜。
这种若即若离的把戏,让我既舍不得离开,又无法全心投入。
第二天清晨,我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
向来冷清的胡同却围满了人。
林翩月站在人群中央,正指挥着工人铲除院中的雏菊。
“这些白花看着就晦气,全部换成牡丹才够气派。”
我的心猛地揪紧。
这片花圃是母亲亲手打理的,每一株雏菊都是她精心培育的。
林翩月继续指手画脚:“那个破池塘也给我填了,整天蛙声不断,烦死人了。”
这个小池塘承载着太多回忆,父亲挽着裤腿挖泥,母亲在岸边种水草,我和林翩月在浅水区嬉戏。
直到有一天,她声称自己怕水,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就此荒废。
这里埋葬了母亲的爱情和家庭,但也有她最童真的回忆。
所以母亲走后,我将她的骨灰撒在了这里。
每当雏菊盛开,我总觉得是母亲回来了。
可现在,推土机的履带正碾过那些柔弱的花茎,我对母亲最后的念想也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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