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坚强地掖了掖头发,强压哽咽的声音:“以后我再也不会告状了,按照你说的,咱们解除婚约,麻烦你尽早搬出去。”
说完,我正要上楼,贺云寂大步拦在我的身前,脸色黑的可怕:“你阴阳怪气个什么?
女人吃醋撒娇也要有个分寸,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连绵绵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再说,凭什么我搬出去?
是你无理取闹在先,绵绵比你乖巧懂事多了!”
这五年里,贺云寂时时刻刻都在拿我跟江绵绵比。
我没有她单纯可爱,没有她善解人意,更没有她懂得上进。
每一次,我都被他贬低到尘埃里。
原来,这根本不是客观的比较,而是毫无条件的偏爱。
我自嘲地笑了一番,脚步不停地上楼准备收拾东西。
没想到刚走到楼梯拐角处,江绵绵穿着丝绸睡衣推门出来,笑盈盈朝我走来。
“姐姐,我家的灯泡坏了,我有抑郁症怕黑,云寂哥哥才特意把我接过来,可是客房太潮湿了我住不惯,这才让我住进主卧,苏韵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的心脏骤然抽搐,麻木地回头看向身后的贺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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