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让被压迫者上了压迫者的贼船?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我翻身下床,打开电脑研究起这些年来发布的论文。
试图能从中找出真正的隐皇。
我有强烈的预感,梁伟涛确实有情人,但不是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顶着黑眼圈偷偷溜进了实验楼。
周末的早晨,整栋楼几乎空无一人。
我用备用钥匙进了梁伟涛的办公室。
办公室整洁得近乎刻板,梁伟涛一向以严谨著称。
但既然苏梦提到过撞破有人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说明梁伟涛也有上头的时候,那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我快速检查了他的桌面和文件柜,没有发现异常。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却在手边抽屉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可爱的御首挂件,与梁伟涛办公室的风格极度不符。
丝绸已经被摩挲得起毛,翻过来却看到歪歪扭扭的刺绣:hmm~lwt何苗苗!
研二的师妹,这与分析论文引起我注意的名字不谋而合。
本着掘地三尺的精神,我又在一个上了锁的小铁盒里发现了十几张二人亲密的拍立得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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