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上，眉头紧锁，“你是...程...默？
“程默点头，心跳加速。
苏颖记得妹妹，却不记得他？
苏颖突然挣扎着要坐起来，程默连忙扶住她。
她的手指颤抖着触碰程默的脸，眼中渐渐浮现一丝微光。
“凤凰...花开...“她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你迟到...因为等凤凰花开...“程默如遭雷击。
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苏颖记得！
至少记得片段！
“是的！
“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我等凤凰花开，所以迟到了半小时。
“苏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程默...我的...丈夫...“她记得。
不是全部，但足够。
程默俯身轻轻拥抱她，生怕弄疼这个脆弱的躯体。
苏颖在他怀中微微发抖，但手臂慢慢环抱住他的背。
苏雨站在一旁，泪流满面。
这一刻，三个人都被一种奇异的情感连接在一起——失而复得的亲情，压抑已久的爱情，还有共同经历苦难后产生的深刻羁绊。
陈医生悄悄退出房间，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程默帮苏颖重新躺好，她看起来疲惫但平静。
“休...息...“苏颖断断续续地说，“你们...也休息...“程默点头，和苏雨一起退出卧室。
客厅里，陈医生正在准备茶点。
“奇迹。
“他递给两人热茶，“MX-9造成的记忆损伤通常是不可逆的。
她对你们的记忆片段，说明情感记忆比普通记忆更顽强。
“程默看向苏雨：“接下来怎么办？
““姐姐需要长期治疗。
“苏雨捧着茶杯，“梁天盛虽然死了，但他背后的势力还在。
我们必须保护好证据。
“程默拿出手机，给谢薇发了条加密信息：“找到苏颖，活着。
准备全面揭露凤凰计划。
“回信很快到来：“收到。
国内情况复杂，张成被捕但拒不认罪。
周锐苏醒，有重要情报。
“周锐醒了？
程默立刻回复：“什么情报？
““他说凤凰计划只是开始，真正目标是意识上传。
“程默皱眉。
意识上传？
这比记忆编码更激进的领域。
梁天盛到底在谋划什么？
苏雨看到他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程默告诉她周锐的消息。
苏雨沉思片刻，突然瞪大眼睛：“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