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刚才对我的咄咄逼人,温柔道:“不怕不怕我在这里,有我在,没人再能伤害你。”
说这话时,他冷眼向我看了过来。
我知道,他说的这话,是在警告我。
我看着他轻声安抚秦明月,脑海里不由闪过祁宴刚破产的那一年。
那年对他来说是最灰暗的一年。
他整天像行尸走肉,除了喝酒就是发脾气。
遇到追债的人,又跟过街老鼠一样到处躲。
祁母为了凑齐他欠的巨债,找遍亲戚,挨家挨户哭着跪地祈求。
却也只借来微不足道的几万块,根本没用。
最后,她求到了我家,我爸妈于心不忍,答应借三万。
但这远远不够。
是我出面,央求我爸妈多借了钱给他,让他暂时度过了难关。
他知道这件事,第一次对我露出可怜又绝望的表情,哽咽着说:“安然,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那时我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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