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择的哥哥车祸去世前,曾说过让他好好照顾秦玥茗。
他就为了实现哥哥遗愿,要办一个隆重的婚礼娶她,不让别人说秦玥茗是寡妇。
我却被他锁在别墅里三天三夜, 被火活活烧死,还沦为他的解剖尸体。
第二天早上,温时择在婚礼堂门口迟迟不进去,目光不停地在寻找我的身影。
秦玥茗轻轻咬着下唇:“方姐姐她没有来,是不是在怪我抢了你,可是我就只有你了,我也没办法啊。”
她的手摸着后腰上的位置:“我们进去好不好,我的腰站着好疼。”
腰上的位置有一个很长的伤疤。
我怀孕后,就把公司交给了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养夫,温时择就将她领进门要我接纳她。
在我争执之间,秦玥茗自己撞向桌角,腰部再次裂开,她哭着对温时择说,是我不该惹他生气。
温时择脸色铁青地向我咆哮:“你简直蛮横无理,固执愚昧。”
想到这里,温时择也没有好脸色:“那我们进去吧,不等她了。”
他的同事刘诺嬉笑:“她今天没来的话,记得我们赌的三百万。”
温时择神色一紧:“她只不过是晚一点到而已,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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