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的致命伤和颈部的约束伤,我在她的生殖器部位,发现了陈旧性的损伤。”

陈锋和小李的心都提了起来。

“具体来说,”秦明一字一句道,“她的处女膜存在陈旧性破裂。

根据损伤愈合程度和疤痕组织的形态学特征判断,发生时间至少在…三个月以前。”

“三个月前?”

陈锋猛地看向询问室紧闭的门,里面关着刚刚还在咆哮的张勇,“张勇是什么时候调到SMT三线当线长的?”

小李迅速翻看手头的资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张勇…是上个月15号才从二线平调过来的!

调到三线当线长,还不到一个月!”

询问室外的走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三个月前的陈旧伤。

一个月前才调来的线长张勇。

工牌夹层里用鸡血混合自身血液书写的“线长强奸”血字。

所有的线索,像一根根冰冷的钢针,将张勇的嫌疑暂时钉住,却又在更深的地方,指向一个更诡异、更令人不安的可能性。

“血字是假的。

指控的对象(线长)可能根本对不上时间。”

陈锋的声音干涩,“阮氏梅…她在撒谎?

或者说…她在用这种方式,指控另一个人?

或者…在策划什么?”

“那她脖子上的勒痕呢?”

小李追问,“谁勒的她?

跟她的死有直接关系吗?”

“勒痕是新的,生活反应明显,死亡前不久造成。”

秦明肯定地说,“这证明,在坠楼前,她确实遭受过暴力控制。

而且,凶手很可能与这工牌有关。”

陈锋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查!

查张勇的同时,给我把时间线拉回到三个月前!

阮氏梅来厂之后所有的人际关系,尤其是她那个所谓的‘越南老乡’圈子!

还有,查清楚她这三个月经历了什么!

重点查她接触过的所有‘线长’!

以及…”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寒意,“查那个劳务中介龙哥!

所有越南劳工,都是通过这些蛇头进来的!”

秦明补充道:“我会尽快完成血字的详细成分分析和书写时间推断。

还有,那勒痕的模具,我需要和工牌吊带的齿轮卡扣做精确比对。”

一条模糊而充满恶意的暗线,在阮氏梅染血的工牌背后,若隐若现。

3鹏城关外,一片被城市遗忘的角落。

低矮杂乱的“握手楼”挤在一起,巷子狭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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