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寒窑里,咬牙忍着剧痛,拿剪刀自己剪断了孩子的脐带,独自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因为常年乞讨,我面黄肌瘦压根没有乳汁,但霍寒渊的追捕令贴得满大街都是,他只能躲在屋内不能露面。
我拖着还在流血的身体,独自一人跛着脚跪遍了方圆五里九十六户人家,求来了一碗羊奶。
我满心欢喜地捧着回家,霍寒渊却哭着对我说孩子没有活下来。
我还以为是我身体不好,孩子先天不足,对他满心愧疚。
一连夭折两个孩子,我的愧疚到达了顶峰。
可在他口中,原来只是轻飘飘一句——溺死她两个孩子。
似乎这两个孩子,与他这个父亲毫无关系。
我恨不得当场流出血泪。
一只手抚上我的额头。
霍寒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你再给她熬一碗退烧药喂下去。”
“我马上要回将军府准备新婚的一干事宜,柳柳是京中贵女,不能像娶阿宁一样怠慢。”
说完这句话,他又理了理为我掖了掖四处漏风的破被。
“阿宁,我都是为了聘一个能容得下你的主母。”
“你这种卑贱的乞丐,能得我余生相伴,也算是我对得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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