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双眼赤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是你害死他的对不对？
肯定是你，你非要带他去喝酒！”
弟媳跪在棺木旁，捂着嘴哽咽：“嫂子，哪怕你对阿晋有意思，也不该在这时候表现出来，这是葬礼，我还在这儿呢！”
我摇着头，在葬礼中环视一周，找到正在角落烧纸的婆婆。
我跪着爬过去，双手抓住婆婆的手腕，求婆婆为丈夫做主。
“妈，你仔细看看，你肯定能认出两个儿子的差别，活着的不是路宸啊！”
婆婆抽出手，苍老浑浊的目光在弟媳怀孕的肚子上速瞥一眼，“死的是我哪个儿子我还认不清？
素华，我看你是魔怔了。”
弟媳控诉我：“大嫂，从前你对阿晋那些逾矩的念头，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现，可是你今天太过分了。”
宾客们看着这场热闹，低头窃窃私语。
“素华看着挺老实的，不像那种红杏出墙的人啊。”
“这你不懂了吧，越是这种保守的女人，越玩得开，生意场上见多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隔着一层皮，谁知道骨子里是人是鬼。”
我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情绪彻底爆发，随手抓起手边的蜡烛砸向路晋，将带着路晋名字的葬礼砸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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