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顺势说起他们“相濡以沫”的细节。
我垂眼站在一旁,藏在围裙下的手死死攥住抹布,指节泛白。
大年三十晚上,我捂着宫寒痛经的肚子辗转反侧,程知节却把舒曼婷的脏床单扔给我。
“她身子弱,不能碰凉水。”
他把我拽进洗衣房,“手洗,别用洗衣机吵到她休息。”
我看着湿漉漉的床单,上面满是他们欢好的痕迹。
我在冷水里搓洗床单时,听见他在客厅给舒曼婷订燕窝粥,“乖,我马上就来陪你。”
凌晨三点晾完床单,我瘫在地上冷得发抖。
程知节经过时皱眉压低声音,“曼婷睡了,你别开灯晃着她眼睛。”
我摸黑走进浴室,镜子反光下冻裂的手指紫得吓人。
热水冲下来时,我终于敢放声痛哭——反正水声够大,没人会听见。
满足了好奇心,婆婆欣慰地把一只老坑翡翠镯子套在舒曼婷手腕上。
她拉着长媳的手笑道:“曼婷啊,给孩子准备件百家衣吧,讨个福气。”
舒曼婷眼睛一亮,转头对我柔声道,“薇薇,你去给孩子求布头吧,记住,要一家家跪着求,才显得心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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