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辰刚进公司时,我查过他的背景。
真相远非如此。
他确实跟姑姑生活,但茶园的活都是姑姑和邻居干的。
他从小被宠得像个少爷,连茶叶都没摸过一筐。
至于被梯子砸伤,不过是他偷懒不想干活,故意摔下来博同情。
我曾把这些告诉沈静然,可她不信,还觉得我在诋毁韩若辰。
我甚至指着自己手上的茧子,给他看小时候帮爷爷割稻留下的疤痕,证明我干过农活。
而韩若辰那双白净的手,绝不可能常年劳作。
可沈静然却冷笑看着我道:“别装了,你一个城里长大的少爷,哪会干农活?
为了抹黑若辰,连手都弄伤,你心机真深!”
我确实在江州市出生,但小时候常随父母回乡下帮爷爷干活。
这些事,沈静然从未放在心上。
她的眼里,只有韩若辰。
“若辰,你还能走吗?
我们送你去医院检查,别落下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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