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地滑,我不慎滑倒。
不知是脑袋撞到了何处,只在一记巨痛后,我便彻底昏了过去,再无知觉。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墙上挂着的日历告诉我,我昏迷了整整二十天。
见我醒了,一旁监护我的护士却只是瞥了我一眼,语气十分冰冷:醒了?
醒了就打电话给你家里人,这都欠了大半个月的钱了,再不补上,我们科室这个月的工资奖金就全泡汤了。
我妈妈……她没来看过我么……我撑着力气开口,期盼着能从护士口中,听到我想要的答复。
你妈妈?
另一位护士皱了皱眉,思索片刻。
你住了二十天了,每天都有个阿姨会来给你擦擦身子,再给你换上一套新的贴身衣物。
不过她应该不是你妈妈,是你家里请的护工吧?
那应该是我妈妈……她每天都来么?
是啊,每天都来,给你换一身衣服就走了,我们同事还说呢,从没见过这么偷懒的护工……两位护士给我抽了血,便端着盛放医疗器械的托盘出去了。
病房的门没有关紧,安静的楼道里,回荡着她们的议论声:没想到那个真是她妈,看来我赌输了,一会儿下班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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