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窃窃私语,有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有的说我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又丑又黑的肥猪还敢跟白霜抢男人。
我统统不闻,面无表情地看向沈之礼。
冷笑开口。
“呵呵,沈之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送饭?”
“我是脑袋被驴踢了吗,好吃好喝的都得给你送去?”
“还有让我跟王慧芬道歉?
你做梦,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是她先把我推倒在地,还嘴巴不干净。”
我指指自己受伤的手心,歪着头发出一连串反问。
“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狂妄自大,这就是沈知青你这么多年饱读诗书吗?”
沈之礼被我这一连串有力的反问堵的一时语塞。
他看向刚刚看戏的众人,想从他们口中得出我在说谎的一言半语。
可在座所有人此时默契地闭上嘴巴,眼神飘忽。
显然我说的话没有半毛钱造假,还算他们有点良知。
沈之礼尴尬了一瞬,看向身边的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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