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我去世的消息她就将那块玉牌重新挂在了脖子上,有时光摸着牌子就能枯坐一下午,谁叫都听不见。
这么明显的变化自然被林声看在眼里,他委托了许多人去查我的消息。
但他到底没有向含谣手眼通天,查了多次得出的消息也不过是,我是多年前陪伴在他老板身边的前男友。
前男友?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又出来挡我的路干什么!
林声愤愤摔碎了手中玻璃杯,以往向含谣听到声响都会第一时间跑出来询问他有没有受伤。
可今天,什么安慰都没有,片刻后她才急急忙忙冲出来,方向却是向着门口。
林声,我去趟医院,今晚可能不回来,不用等我了。
向含谣甚至等不到他的回答就匆忙关门,她走得太急,没来得及看到林声那道阴毒的目光,也丝毫没注意到后视镜里那辆始终与她保持距离的黑色轿车。
我跟着向含谣进到医院,隔一道门看到医护人员正在竭力抢救母亲。
她呼吸微弱,几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无数管子连接着她,试图把她从阎王那里抢回来。
向含谣情绪激动,随便抓来一个护士问话: 好端端的怎么会病危呢!
我不是给他们都交了钱,用最好的药和医生吗!
病人始终郁郁寡欢,早前就出现了轻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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