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澈，这仪器……”话没说完，考场突然停电！
黑暗中，我听见有人靠近我们实验台的声音。
“别动。”
程澈一把抓住我的手，塞给我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的手机。
屏幕亮着，备忘录上写着：“周岩在监控室，他要删我们的数据。”
我心跳加速，在黑暗中小声问：“怎么办？”
程澈突然靠近，呼吸拂过我耳畔：“演场戏。”
下一秒，他“一不小心”撞翻了我们的实验装置，玻璃碎裂声响彻考场！
灯光恢复时，评委们冲过来查看情况。
程澈一脸“惊慌”：“对不起！
我太紧张了……”我憋着笑配合他演戏，余光却瞥见监控室门口，周老师脸色铁青地摔门而去。
我们的数据保住了。
成绩公布，我们晋级复赛。
走出考场时，程澈突然拉住我：“晚上八点，图书馆天台。”
“干嘛？”
他嘴角微扬：“告诉你第三个秘密。”
“前两个呢？！”
“第一，我确实调查过你和你妈。”
他转身就走，声音飘过来，“第二，现在我不是来复仇的。
是来保护你的。”
图书馆天台常年锁着，但程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搞到了钥匙。
我推开门时，他正仰头看天，月光勾勒出他侧脸锋利的轮廓，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迟到了三分十八秒。”
他没回头，声音里带着一贯的精准。
“路上被语文老师抓去改卷子。”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包薯片：“吃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烧烤味的？”
“你不喜欢？”
“喜欢。”
他接过薯片，指尖碰到我的，“但下次买黄瓜味。”
“为什么？”
“因为怀念，疫情时候，超市里的薯片被买得只剩黄瓜味，我吃了两个月，居然喜欢上了，要不，你也试试？”
程澈从背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后，显示的是一张复杂的星图。
“这是我父亲最后的研究。”
他指着星图上的几个标记点，“这些坐标对应实验数据的关键节点，周岩当年篡改的就是这部分。”
我凑近看，突然发现不对劲：“等等，这个数据模型……和我妈最近发表的论文几乎一样！”
程澈的手指顿了一下：“因为你母亲用的是我父亲的数据。”
夜风吹过，我后背发凉：你是说……我妈偷了程教授的研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