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家，手机屏幕亮起，是沈砚发来的并购案资料。
那家濒临破产的医疗公司，拥有我最想要的早期筛查技术。
我知道沈砚要知道的事情瞒不过他，我敲下回复，分成我七你三他秒回：贪心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明天来我办公室签合同沈砚把合同推过来，手指在“分成比例”那栏轻轻点了点，“为什么对乳腺癌这么上心？”
他目光落在我左胸的位置，明明不带任何暧昧，却让我想起前世化疗的位置。
“女性健康很重要。”
我合上文件夹，公事公办，“况且商业价值也高。”
他忽然笑了，“我的姑娘长大了。”
这称呼太亲昵，我抱起文件就走，却听见他在身后说，“疏月，这是你第二次躲我了。”
重活一世，我终于学会把“心动”换算成“分成比例”。
七三分账，很公平。
7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林微发来的财务报告第七页，那个突兀的资金缺口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王会计，解释一下这笔三十万的支出。”
我把报表推到对面。
“虞小姐，这是给医疗协会的赞助费啊。”
“是吗？”
我点开手机，“真巧，我刚和协会的陈会长通过电话，她说今年只收到过我们二十万的捐赠。”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他突然拍桌而起。
“没有沈砚在后面撑腰，你以为谁会买你的账？”
我慢条斯理地收起文件，“李律师，都录下来了吗？”
会议室侧门打开，李律师举着录音笔走进来，“证据很充分，可以立即报警。”
王会计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他的威胁混着雨声传来，“沈家不会为了个外人得罪医药局张处长的，你等着瞧。”
看着楼下警车带走王会计，手机震动起来，是沈砚发来的消息处理干净了。
我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看了许久，直到林微风风火火闯进来，“医药局那边来电话，说要暂停我们的筛查许可证！”
“猜到了。
帮我约张处长太太做乳腺检查。”
“你疯了？
那可是……她三年前做过乳腺手术。
最近复查结果不太好。”
第二天一早，沈砚的助理送来一叠文件，“沈总让我转交您。”
里面是王会计和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