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却在照片背后歪歪扭扭写着:“苏羽的男朋友,未来要成为能保护她的人。”
“其实当年被送走前,”他忽然握住我指尖,将冰凉的戒指滑到我无名指上,是当年那枚刻着“深”字的银戒,如今内侧多了行小字:“2018.5.20,林深第一次想娶苏羽”,“我在你抽屉里塞了封信,说‘等我有资格站在你面前’——后来才知道,你根本没收到。”
夜风掀起我鬓角的碎发,他忽然凑近,呼吸拂过我耳垂:“知道我为什么总穿破洞裤吗?”
他卷起裤脚,小腿内侧有道浅褐色的疤,“十七岁那年帮你搬书摔的,怕你看见心疼,故意用破洞盖住——就像我藏起谢氏集团的名片,却藏不住每次看见你时,心跳快到要蹦出来的声音。”
远处传来“暴富”的猫叫,混着操场外小贩的叫卖声。
林深牵起我往跑道尽头走,校服裤与西装裤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就像十七岁的林深与如今的谢砚舟,在时光里终于重合。
他忽然停住,指着操场角落的单杠:“还记得吗?
你当年说‘以后结婚要在单杠下挂彩带’,说这样‘连风都会帮我们撒糖’。”
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眼底有细碎的光。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记得我随口说的每句话,记得我们在草稿本上画过的婚礼蓝图,记得那个暴雨夜我递给他的热姜茶,杯沿还留着我咬过的牙印——而这些被时光封存的碎片,如今都成了他复仇路上藏在心底的温柔密码。
“苏羽,”他忽然转身,双手捧住我脸,拇指擦过我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当年我以为,只有站在谢氏集团顶端,才能给你安全感。
后来才明白,真正的资格不是钱和地位,是我终于能直面过去的自己——那个蹲在你家楼下哭到鼻涕泡出来的穷学生,其实早就被你藏进了心里最暖的角落。”
他低头吻下来时,风刚好掀起跑道边的梧桐叶。
我听见“暴富”在远处喵呜叫,听见远处便利店的关东煮在锅里咕嘟冒泡,听见林深指尖捏住我无名指的戒指时,轻微的颤抖——就像七年前那个清晨,他偷偷把早餐奶塞进我书包,奶盒上还贴着张歪扭的便利贴:“小羽要多喝牛奶,这样以后穿婚纱才好看。”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