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破解的办法,我道行浅,只能电话里联系一下我师傅了。”
段父段母听完我这番话,激动得鼻涕眼泪一把流。
原本想留我住下,我不愿。
只好千恩万谢地将我送到出租房的门口,求我一定要好好问问我师父。
关上门,我嗤笑一声。
狗屁,根本不用问师父。
法子我自己就知道。
他从小教育我的就是:道教道教,有仇就报!
绝不内耗!
佛教修来世,我们道教只要今生。
打我巴掌,踩我脚。
我不让你要死要活地好好疼疼,回了山门,师兄弟们怕不是要笑话我改修苦行僧了。
正如我所料,第二天五点整。
段母就给我发消息称,段霖尧的疼消失了。
段霖尧欣喜若狂,激动地派人在出租屋楼下等着,准备等我休息好了接我去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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