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我便按耐不住主动去寻他,对他嘘寒问暖,关怀万分。
许君知也是如此想的,才这么有恃无恐地对我摆脸色。
前往政谈宴时,我提起裙摆踏上马车后,马车却迟迟不走。
车夫疑惑道:“许学士还未上车呢...”我满不在乎:“这是我的马车,为何要乘他?”
“江小姐,莫要无理取闹了。”
“许学士仪表堂堂,追捧的人多是自然之事,江小姐如此心高气傲是不行的,男人嘛,多捧着他顺着他就好了!”
我默不作声,短短几刻看清了车夫伪善的嘴脸。
上辈子我死后才知,车夫是许君知的二叔,为了安插在我身边,不惜做个车夫。
“张伯,我不喜将话说第二遍!
他许君知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顺着他?
只怕捧得多了,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启程!”
从前为了傍上我这颗摇钱树,车夫可在我耳边吹了不少耳旁风。
让我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只配给许君知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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