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的那刻,我心中自嘲:陆江川,原来你也爱错了人。
冬雪搀扶着我,往前院走去。
她压低嗓音:大小姐您放心,夏露已经去了。
我点了点头,通身气派彰显无遗。
在我招待宾客时,有些早些年与我有过龃龉的夫人毫不掩饰嘲弄。
蒋清婉,没想到你们家陆大人临老了风流一把,还真以为你好命到这辈子不用面对妾室呢。
就是,看来陆大人也没有多爱重你吧。
怕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父兄压迫,装出来的和睦吧。
第一次,我没有反驳她们,而是客气地把她们迎入席位。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人家说得是真话。
可我这副模样,在他们看来,就是受到打击过大,精神都有些错乱了。
跟我拌嘴拌了大半辈子的韩杨氏都开始关心起我来:蒋清婉,你还好吧?
我故作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实话跟你说,我相公他患上了恶疾。
这次给他纳平妻也不是因为什么情啊爱的,而是因为想给他治病。
我将陆江川一开始骗我的那套说辞大概讲述了出来,换来夫人们的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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