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定西装裹挟着雪松与硝烟的气息逼近,男人用工牌挑起她的下巴,皮革摩擦声混着轻笑:“连名字都要模仿?”

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实习生?”

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会务主管林妍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过来,红指甲深深掐进苏晚手臂,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肉掐下来,“霍总见谅,新人不懂规矩。”

她谄媚地递出名片,却被保镖伸出的黑伞挡在三步之外,那黑伞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霍沉的目光始终盯在苏晚脖颈处,黑金名片突然划过锁骨。

刺痛传来的瞬间,苏晚看见男人用指尖蘸取渗出的血珠,缓缓送入唇间,那动作仿佛是恶魔的仪式。

他喉结滚动时,眼底翻涌的偏执让林妍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明晚八点,翡翠湾别墅。”

那声音仿佛是一道死亡的命令。

待电梯门吞没霍沉一行人,林妍猛地将苏晚拽进洗手间。

隔间里,香烟明灭的火光映出她惨白的脸,那脸色仿佛是死人的苍白,“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被他看中的实习生?”

打火机“啪”地爆开火星,“在精神病院关了三年,天天对着镜子尖叫‘别用我的脸’!”

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警告。

翡翠湾别墅的雕花铁门在身后合拢时,苏晚听见锁链绞动的闷响,那声音仿佛是地狱之门关闭的声音。

管家陈妈佝偻着背接过外套,布满老年斑的手突然塞进她掌心一张照片。

泛黄相纸里,穿藏青西装的年轻男人搂着穿戏服的女子,两人胸前的鎏金怀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那光芒仿佛是神秘的咒语。

“那年老爷刚去世,少爷和沈小姐还没决裂...”陈妈突然剧烈咳嗽,浑浊的眼睛盯着窗外,“自从夫人穿着戏服从顶楼跳下来,少爷就把所有佣人耳朵里都塞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整栋别墅突然响起电子合成音:“陈妈,你话太多了。”

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呵斥。

次日清晨,苏晚在玫瑰园发现陈妈时,老人手指深深抠进泥土,掌心攥着半块怀表。

表盘内侧“清荷”二字被血渍晕染,而远处三楼的雕花窗后,霍沉正在擦拭另一块完整的怀表,那动作仿佛是在守护着一个秘密。

出租车在盘山公路剧烈颠簸时,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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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