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风后,每次都会用还能动的左手,在我手心写下:“晚晚,安好。”
他是世上唯一真心希望我好的人。
可他要被烧死了。
而我,却要被我的丈夫和儿子活活抽出骨髓,去救那个凶手。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冰冷的针头刺入脊椎,剧痛传来,意识渐渐模糊。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那是……龙窑的方向。
它塌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夜色如墨。
后腰的剧痛让我动弹不得。
记忆回笼,我猛地扯掉输液管,不顾护士的惊呼冲出病房。
我要回傅家,去看龙窑!
傅家大宅,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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